Residualsun | 黄国政
我与我周旋久,宁作我。
继上一回成功减少中文博客仓库的大小以后,叶寻在评论区补充了一个将Git中所有提交记录合并为一个的方法,刚好我希望能继续用英文写博客,同时进一步熟悉Git的历史记录与储存空间管理,并基于上一次的经验对记录过程进行简化,遂决定以此方法处理英文博客仓库。
几天没写博客,便如同恍若隔世。古人说:“一日无书,百事荒芜”,哪天我隔了两天没读书也可以有这样的感受呢?
这是一篇回忆式的随笔,我犹疑过要不要将它归为田野随笔,只因为它并非发生在我与村民之间。但回头想想,此间的发生的事必然会影响我对田野的理解,这又何尝不是一种田野经历?一如保罗·拉比诺将他与资讯人的相处过程记录下来一般。
看过保罗·拉比诺(Paul Rabinow)的《摩洛哥田野作业反思》后,我心中感慨,试图重新去理解田野中的人——无论是资讯人/报道人(informant),还是稀疏日常中的普通村民。这时候再回头看,似乎有点理解春花为什么会喜欢迈克尔·陶西格(Michael Taussig)。过去我尝试阅读陶西格的《萨满教、殖民主义与野人》,但那蒙太奇般的写作方式着实是让我一头雾水。据春花所说,这是陶西格受了本雅明的影响,他的民族志不是一板一眼的作品,同时还在探索如何作为一个“讲故事的人”。某种程度上来说,我将拉比诺在《摩洛哥田野作业反思》中对资讯人的展示、田野调查者感受的袒露和陶西格意欲在《萨满教、殖民主义与野人》中通过本雅明式的写作展示的“多重主体相遇的历史”联系了起来。
我现在还记得,第一次见到FJ时,我问她:“兵哥推荐你看过的书里面,哪一本让你印象最深刻?”
FJ想了想,说:“《摩洛哥田野作业反思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