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 🔗
有时候会相信,做过的梦或许就是自己在平行时空的遭遇。
尤其是让人留恋的梦,醒来以后,恍恍惚惚,无言的回味。
梦里的自己很勇敢,结局也竟是现实的另一面,设想过许多次的。
拜拜,阿虾 🔗
阿虾和父母回去了。
我或许也在逐渐适应离别的过程。
想起记得高三的时候念过木心写的一片文章。
说来也巧,打完上面的这段话,我本打算到网上打关键字搜搜这篇文章,怎知一点搜索栏就有了预览。
摘录几段。
河面渐宽,山也平下来了,我想把碗洗一洗。
人多船身吃水深,俯舷即就水面,用碗舀了河水顺手泼去,阳光照得水沫晶亮如珠……我站起来,可以泼得远些——一脱手,碗飞掉了!
那碗在急旋中平平着水,像一片断梗的小荷叶,浮着,氽着,向船后渐远渐远……
望着望不见的东西——醒不过来了。
母亲出舱来,端着一碟印糕艾饺。
我告诉了她。
“有人会捞得的,就是沉了,将来有人会捞起来的。只要不碎就好——吃吧,不要想了,吃完了进舱来喝热茶……这种事以后多着呢。”
最后一句很轻很轻,什么意思?
现在回想起来,真是可怕的预言,我的一生中,确实多的是这种事,比越窑的夗,珍贵百倍千倍万倍的物和人,都已一一脱手而去,有的甚至是碎了的。
那时,那浮氽的夗,随之而去的是我的童年。
——《童年随之而去》,木心
没有太多情绪,但会注视着观光车载着阿虾一家,直到在我的视野中消失。
新的…… 🔗
中午入住了两批客人,一批20多人,一批是两个女孩子。
我看了一下午的《礼物》,结论是大多都看不懂。
也不尽然算作不懂,但是念头不通达。
阿用与朝易今天做了一回20人的饭菜,我五体投地。
两位女生都是96年,虽然比我大,但我们没有传统中的长幼有序区隔。
和饭团、小庄、巴姐还有阿龙夫妇从镇子吃东西回来,发现她俩在院子的长桌周围坐着,鹅黄色的灯光是网的一星星光亮。听阿用说,她俩还主动来阿用和朝易洗碗。